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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是A片惹的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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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最后由bryam4577于2017-7-1211:26编辑

懒洋洋的周日下午,路上一片冷清,录影带出租店里也一样。老板张金利全身放松斜靠在柜台后的高背椅上。将近两三个小时,连半只小猫也没上门。

两年前,张金利还是一家贸易公司的小职员,在一次聚会中,听着着妻子同学的老公小杨,正口沫横飞、比手划脚的说着他开了录影带出租店的情况:“…真是有够好赚的…你知道吗…一支盗版的院线片,拷贝费只要一百元…自己再拷个三、五十支…一支录影带租个三、五十元…真是他妈的削爆了……”

说到得意处,小杨还故作神秘,眯着色眼说:“尤其是A片…不怕没人租…店里百分之八十的营业额,都是靠A片挣来的……”这些有暴利可图的事,听得张金利心痒不已,也想在这行业里分一杯羹。

张金利动用了多年的积蓄,兴冲冲地投入录影带出租店的行业。果真,一开张就生意鼎盛,让张金利收钱收得几乎手酸发麻,不禁让他觉得自己真是精明过人。

张金利也蛮狠的,一口气购置了十部录放影机,放在家里让老婆专管,进了新片,一拷就是几十支,只要出租一轮,不但够本还有赚呢。尤其是A片,简直是供不应求,张金利还特别在店里后面,隔了一处专门放置A片、盗版片的小房间,为了担心临检,还安了电子锁,开关就在柜台下,若不是熟客不放行。

不过,张金利再怎么精明,却也有百密一疏的意外。或许,他不该让老婆专管拷贝之事。

当然,拷贝其他平常的带子没甚么问题;可是,监看着拷贝A片或R片时,问题就大了,老婆总是看着看着就入戏地兴奋起来。刚开始,只是勤换湿濡的内裤,后来图个方便干脆不穿内裤,若要坐下来监看,就垫着毛巾,反正在自己一个人在家又没别人。

那一段时间,张金利突然觉得老婆好像特别喜欢吃凉拌小黄瓜、红萝卜炒蛋…因为几乎隔一两天就得吃一次,让张金利吃到怕了,还因此而发了好几次脾气。

唯一让张金利觉得蛮好的是,只要每天他往床上一躺,老婆阴户总是热烘烘的,活像刚出蒸笼的馒头似的,就会一直紧贴着他的大腿磨蹭着。

张金利不需对老婆做任何爱抚、挑逗,很容易地就能把刚刚翘起来的肉棒,直直捣进她的屄穴里。老婆几乎天天的需索,让张金利得意着认为自己强得不得了,简直是充满男性的吸引力,不必吃‘鸟头牌’就有令异性为之神魂颠倒的威力。

房间里的冷气机设定在二十一度,可是十几台正在忙碌工作的录影机,却热得发烫。林美美的身体也一样,只觉得口干舌燥,皮肤热烘烘的。

美美刚刚拷贝完两支港制的三级片,接着又开始拷贝这支日制的A片。当十几台机器全部正常运作以后,美美嘘了一口气,斜躺在一旁的折叠式的凉椅上。柔软的粉红色丝质长睡衣贴着身体,衬托出她引以为傲的玲珑曲线;没扣齐的钮扣,让上身从雪白的颈部一直到小腹,显露出一个诱人的V字型。

‘咦!’美美讶异地看着监视器,心想:‘录影带也有广告啊!…这倒是头一次看到……’

“…我好寂寞…我需要你…请你听我说…”监视器的扩音器传出充满诱惑的女声:“…你要更深入了解我吗…请拨0204……”

美美不禁以嘲笑对之,心想:‘……男人也太无聊了…光听她嗯嗯啊啊的…最后还不是自行解决…既看不到、又摸不到…有甚么好玩…’想到这里,美美突然灵光一闪:“…既看不到、又摸不到…既看不到、又摸不到…”她喃喃地念念有词。

美美的嘴角微微翘着,露出狡黠的眼神,伸手拿起电话,随手拨了号码。几声‘嘟~~’响后,电话的另一端传陌生男人的声音:“喂!”

美美捏着鼻子,娇柔无力,充满性感的声音:“…嗯…你一个人吗?”

“请问你找谁?”声音似乎有点颤抖

“我找你!…啊…”美美开始揉自己的乳房。

“请问你是谁……找我有甚么事?”

“…嗯…我现在…正在嗯…摸我…的乳房…嗯…好舒服…”美美极尽挑逗的发出舒畅的呻吟:“我捏得…好用…啊啊…力…舒服…嗯…”

“……”只听见电话的另一端发出吞口水声,及越来越浊的唿吸声。

“嗯…现在嗯…我要…摸我的…我的小穴…嗯嗯…它好湿…喔……”美美说着她平常说不出口的淫荡话。让她自己感到惊讶,因为说这些话时,她不但不觉得羞耻,反而觉得更增情调、更舒畅,仿佛藉着这些淫声秽语,让她流窜在体内的淫欲稍得宣泄。

突然,电话的另一端传出远远的女声:“…阿原,谁打来的电话…”然后,在一声充满不舍及慌张地说:“…没有啦…打错的…‘喀!’”电话就断线了!

‘嘟~~~~’美美嘴角泛起胜利的微笑……话筒渐渐靠进自己的胯下……

“老板!”洪丽娜一面收阳伞,一面跟张金利打招唿:“有没有新片?”

“喔,洪小姐!有、有……”张金利连忙起身,脸上堆满笑容,连说了好几声

“有”。张金利突然的这么兴奋,倒不是因为有客人上门,而是因为来的人是洪丽娜。

洪丽娜是店里的老客户,也是大客户。据张金利所知,洪丽娜结过婚,但丈夫在两年前就过逝了,听说还留下可观的遗产给她;目前是一个人单身独居,照她留下的登记资料,她住的那一带却是高级住宅区。单身的富婆,不论她是否结过婚,总是会蒙上一种暧昧的神秘感,让人好奇得引发无现的遐思。

不过,更令张金利好奇又百思不解的,是洪丽娜爱看A片;店里的A片、R片或三级片她几乎都租过,而且还曾经脸不红气不喘地跟张金利讨论观片“心得”,她说:“三级片演得好假喔!一看就知道重要的部位都没接触……而日本的R片又会喷雾或加马赛克,女主角又叫得太夸张了……A片的话最好的是有剧情的……从头就是两人做到完,特写镜头又多,看了恶心……”

如果,是男客人跟张金利讨论A片,他会顺着客人的话题侃侃而谈;可是,洪丽娜说着同样话题时,张金利却显得有些尴尬,只是‘嗯嗯!哦哦!’不置可否地回应着。而且,张金利的心中总是不平静急速的转思着,他一直在试图解读洪丽娜说这些话的用意,是个性开放,无所不谈?是麻木于两性关系,无所避讳?还是心灵寂寞,藉机挑逗?……

虽然,张金利并不是甚么善男信女或柳下惠之辈;但他也不是见色即忘我之流,他一向的作风是:‘我张金利不做没把握的事!’所以,张金利在没确定洪丽娜的心思、用意之前,他是不会轻举妄动的。可是,洪丽娜就像一只正在捉弄猎人的狡狐,忽近忽远、时冷时热,弄得张金利有如丈二金刚摸不到头,恨得牙痒痒的。

所以,洪丽娜每次到店里来租片,张金利总是立即兴奋起来,然后藉着一些露骨的话题,或是装作无意的身体碰触,试着试探她的态度。当然,现在张金利也不会放弃这大好的机会。

张金利从柜台下拿出三支录影带,展示片名给洪丽娜看,说:“这三支是我特地帮你留的,这支‘错爱’是日本的兄妹乱伦片、这支‘粉红外星人’是丹麦的星际大战色情版……”张金利逐一介绍片子的内容,最后还说:“不但有剧情,而且剧情还蛮吸引人的!”

“谢谢你!”洪丽娜笑着说:“你都看过了吗?”

张金利几乎得意忘形的说:“我电里的每一部片子我都看过,看到后来,一看前面就知道后面的剧情将会怎么发展,搞不好哪天我会因此而当导演也说不定!”

张金利一面说着,把录影带放进袋子里递给洪丽娜,顺手摸一下她的手。洪丽娜不知是没感觉,或者不在意,她没缩手,也没拒绝,只是看一下手上的录影带,若有所指地说:“你看得这么多,不怕没感觉吗?”

张金利突然震了一下,他真的是有感觉……他感觉到洪丽娜正在挑逗他。张金利仿佛情欲即将崩溃,不顾一切的抓住洪丽娜的手,故作镇静缓气地说:“才不会呢,这种片子总是令人每次看,每次兴奋…”张金利抬头看着洪丽娜,企图更进一步的挑逗,狡黠地说:“你说,你会“安安静静”地看这些片子吗?”

洪丽娜保持着她那一贯的笑容,抽回被张金利握住的手,在转身离开之际,只丢下一句耐人寻味的话:“你说呢!”

张金利像只斗败的公鸡,缓缓地坐下来,想着:‘…要怎样让她心甘情愿的跟我干一次…一次就够了…就算会死我也甘心…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……’

几个小时过去了,接近傍晚来还片的客人让张金利忙了一阵子,直到将近八点,他才嘘了一口气,坐下来望着空荡荡的店里,心中自然又是饱暖思淫欲地想到洪丽娜。

突然,一阵电话铃声,几乎让心不在焉的张金利吓一跳。张金利心不甘情不愿地拿起话筒,有气无力地说:“喂~~第一!”他习惯性地报着店名。

“…嗯…我要…你摸我…啊快…喔…我受不了…了…摸我…嗯嗯…”电话里传出充满性感、诱惑的淫荡声。

张金利心中受到的震憾真是如遭电击,话筒几乎脱手掉落,脑海里只想到一个名字:‘洪丽娜!?’张金利没说话,更侧耳仔细听,企图从电话中的声音确认出她到底是谁。

“…都是你啦…让人家看…这种片子…嗯嗯…人家都湿了…”从电话中嗲声嗲气的声音:“…看啦…湿透内裤了啦…害人家要脱掉它……我要你赔……”

张金利忍不住地用力按一下膨胀高凸的胯间,紧崩的情绪让他不知该怎么回答,竟然问个可笑的问题:“你是谁……你在哪里……你要干甚么……”张金利也觉得自己突然精明尽失,笨拙得直调整问题,也懊恼着自己竟然这么沈不住气。

“…你这是明…知故问嘛…”娇柔的声中充满捉弄与嘲笑:“…你快点…把你那只…那根大肉棒…插…插进来…喔喔…我要…我要…我要你那一根……”

张金利不愧真有一套忍功,他深吸一口气,心想:‘若不好好的套住她,她随时有可能挂上电话,到时可真是白白丧失这大好机会……’他顺着她的话,安抚地说:“好,要我怎样都可以!不过,你要先告诉我你现在在干甚么?”张金利这话真是高招,他企图让她火上加油,欲罢不能。

“…我在看A片…”她果然上了张金利的钩:“…看到他们…干得好舒服…我也想要…嗯…我那里面…好痒…我抠…抠不到……”

张金利确定她是洪丽娜没错,一定是下午那三支A片,以及对她的挑逗的话发生作用了。张金利开始觉得像倒吃甘蔗般地渐入佳境,稳稳地说:“那你有没有摸你的奶子啊?告诉我,你怎么摸的?”

“…嗯…你真坏…人家要你摸嘛…”电话中娇柔的声音似乎也企图反客为主:“…现在你…那根鸡巴…是不是…胀得好大…好大…你是不是…想我…是不想要…干我……”

张金利真的再也按捺不住高涨的情绪,连忙急着说:“现在?好我马上来!”

“…嗯…这才乖…快一点喔…不要让我…等太久喔…”电话在夹杂着A片里的呻吟声中挂断了。

张金利忙着挂上电话,立即查阅电脑,再确定洪丽娜登记资料里的住址栏,然后快速的收拾一下,就提早打烊了。张金利跨上摩托车,直奔洪丽娜家,心里想:‘打铁要趁热,这女人心真是难以捉摸,若不快一点,让她有时间后悔,那可就白搭了……’

看着门禁森严的住宅社区,张金利不禁踌躇起来,他担心要是经过警卫通告,会不会让洪丽娜突然改变主意打退堂鼓呢!他越近警卫室,就越紧张起来。

“咦!张老板,这么晚了,你找谁啊?”警卫室里传出招唿声。

张金利一看警卫是老叶,也是店里的会员顾客,他这才放下心。但是张金利却不好意思说要找洪丽娜,免得节外生枝。他突然灵机一动,从机车的行李箱里取出两支录影带,那是今天刚进的新片,打算要带回家拷贝的,现在却成了他撒谎的道具。

张金利扬扬手上的录影带,说:“C栋八楼的洪小姐要我送新片给她看,我特地帮她送过来!”

老叶逗笑的说:“哇!你服务还真周到啊,难怪你的生意这么好!”他摊开访客登记簿,恭敬地递上一枝笔:“我知道你没问题,可是总要虚应一下,免得我不好交代!”

张金利懂得规矩,至少老叶没刁难他要扣留证件甚么的,所以欣然地接过笔,签了名,顺口说声:“谢谢你!”便往老叶指的方向──C栋走去!

在电梯里,张金利开始想着等一下要怎么弄她,一定要把她弄得服服贴贴的,就像被股市套牢一般。电梯门在八楼开了,张金利跨出电梯,调整一下充胀的肉棒,走向雕花木门,按了电铃。

洪丽娜半开着大门,露出又惊讶又狐疑的神色:“张先生,是你啊!有甚么事呢!”她很自然地抓拢敞开的前襟。但是,电视里传出:“啊啊啊……嗯嗯……”的声音却让她尴尬得脸上泛起羞涩的桃红。

张金利一见洪丽娜似乎在犹豫着是否要让他进来,他立即觉得不能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,遂粗鲁地推开大门,使得洪丽娜也顺势被推得退了两三步。张金利一个箭步便抱住洪丽娜,立即给她一个既热烈又疯狂的吻。张金在利动作中,头也不回地把门带上,他的眼中只是洪丽娜,那副连宽松的长睡衣,也掩盖不住的婀娜娇躯。

“…啊…干甚……嗯嗯…”洪丽娜被张金利突如其来的动作,惊吓的张嘴就要叫喊,但是随即被封住嘴巴,还有一条湿润、柔软的舌头,有如灵蛇般躜进嘴里。洪丽娜极力的挣扎着,张金利却有力地紧紧搂着,令她无法挣脱。张金利心中还暗暗骂着:‘假正经!还不是你先诱惑我的!’

惊惶失色的洪丽娜趁着张金利挪动嘴唇,正夹着她的耳垂轻咬时,机警地张嘴欲高喊求救;但是,耳垂的刺激让她只张了嘴却叫不出“救命”两个字,而变成了“呀啊~~”,因为从耳垂上传入脑海的是,那种似乎曾经尝过,却又沈寂已久的快感。一种酥痒难忍的感觉窜躜全身,让洪丽娜大口大口的喘着气,也让她一阵又一阵地寒颤着。

洪丽娜拒绝、自卫的心态,在张金利的手搭上她的丰乳时,就完完全全的崩溃了!她的理智告诉她要坚持到底;而她被勾起的欲望却在引诱她憎恶道德。因为,身体上的反应正赤裸裸地表现着她的欲望,她的身体在发烫;她的乳房在变硬;她的阴道里‘咕噜!’作响……

“…啊…不要…这样…嗯嗯…不要…好痒…张先生…啊…”洪丽娜还扭动着身体;双手若推若抚地按在张金利的胸膛上,似乎在做着无力的抗拒:“…不可…以…啊…你不可…啊以这…样…”。

这些拒绝的呻吟,哪能让张金利罢手?!这只会更挑拨他的淫欲而已。张金利一面把洪丽娜的睡衣向肩侧分开,让它自然地慢慢滑落;一面用热唇在她的肩颈上磨蹭着。随着柔软的睡衣慢慢滑落,洪丽娜雪白的胸脯、傲挺的双峰、平滑的小腹、修长丰腴的打大腿……逐一显露。

只见洪丽娜的身上,祇剩下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裤,在一片雪白上更显出强烈的对比。一件黑色有花边、镂空花纹的高级货,把高凸的阴户紧绷的得仿佛随时有“脱颖而出”之势;两边遮掩不住的阴毛杂乱的卷曲着,看来活像是三角裤的丝边。

这时,张金利向下移动双唇,把脸埋在乳沟里,唿吸着阵阵诱人的乳香。张金利似乎看准了洪丽娜是冰冻的火山,只要一打开僵局,就是另一个柳暗花明的新境界。在怀中逐渐软弱无力的娇躯,更确定张金利的猜测,让他觉得现在可以随心所欲了。

经久未尝的性爱愉悦,逐渐一一浮现,洪丽娜闭着眼,一副陶醉的模样,享受着重温旧梦的喜悦。洪丽娜的身体持续地在发烫中颤抖着,呻吟的声渐渐盖过电视里发出‘嗯嗯啊啊’的声响,一股深藏已久的欲望,被这一切疯狂的动作给挖掘出来摊在阳光下;所有的矜持与坚持,顿时如春阳融雪般逐渐烟消雾散,使得原本发生得这么突兀的事端,变得就是这么理所当然。

“…啊啊…不要…好痒…嗯嗯…”张金利脸上短短的胡渣刺激着柔嫩的肌肤,让洪丽娜在阵阵的寒颤中,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。只是,洪丽娜虽然嘴上叫着:“…好痒…不要…”身体却被刷蹭得舒畅无比,双手还紧紧扣着张金利的后脑勺,让接触处更紧更密。

当张金利的双唇夹住坚硬的乳头时,洪丽娜只觉得一阵晕眩,软弱地瘫软在沙发上。一时间,洪丽娜的情欲仿佛已到最高点,几近粗鲁地拉扯着张金利的衣服,又有如旷欲多日的荡妇,呻吟似地说:“…嗯…好舒服…啊…好…嗯嗯…”同时还空出一只手,隔着裤子探索着张金利胯间的肉棒。

张金利三两下除去上衣,心想:‘这才像电话中的你’。他跪在沙发旁边,顺便扯掉洪丽娜的三角裤,把头一低,便舔拭着她的大腿,并且慢慢移向那长着稀疏阴毛的私处;一面解除自己的裤子,让肿胀的几乎麻木的肉棒重见天日。

洪丽娜很自然的叉分双腿,挺着下体配合着张金利的亲舔动作,她感觉仿佛时空又转回两年前,她跟丈夫正深情缠绵的的那一刻。张金利得舌头灵活地拨弄着阴唇缝隙上的阴蒂;一面把中指探入屄穴里,沾濡着滑腻淫液的屄穴,让他的探寻毫无滞碍,也让他嘴里积满酸涩的汁液。

张金利觉得手指在湿热的狭窄洞穴里被裹得紧紧的,在洪丽娜身体的扭动间,阴道壁也跟着蠕动,让手指仿佛是被咀嚼、吸吮着。只听见洪丽娜拖得细长的呻吟着:“…喔…深一点…啊啊…好…啊…好舒服…老公…嗯嗯…深一点…老公…”洪丽娜幻觉中正跟她的丈夫在嘻戏。

张金利调整一下姿势,俯在洪丽娜身上,凑近下体,把龟头抵顶着她的阴道口,转着臀部,慢慢沈腰。仿佛分解动作一般,龟头慢慢分开阴唇挤入洞口;包皮外翻,肉棒一分一寸地消失。

洪丽娜既像痛苦,又像满足,‘哼~~哼~~’地叫着,渐渐感到屄穴被塞满的快感。她浮动着臀部摇摆着,让屄穴里的肉棒刺激着阴道壁上的每一个角落,并且感受着真肉棒跟假阴茎的不同之处。

“…啊…用力…啊啊…好…舒服…嗯…很久…啊…没尝到…这么棒…嗯…的…啊…”洪丽娜全身都动了起来,忽而弓身、忽而颤动;柔软的蛇腰带着臀部又顶又抛的:“…舒服…啊啊…极…顶到了…啊啊…顶到底…了…啊啊…”洪丽娜喘息不断,呻吟声越来越越淫荡,也越来越高亢。

张金利虽然是压在洪丽娜身上,但是洪丽娜身体激烈的反应,反而变得主动地在吞噬着他的肉棒。张金利的身体被顶起,他惊讶着女人的身体,竟然能把吃力的动作做得如此顺畅,令他几乎不必多花挺腰抽送肉棒的力量,就能享受到更高的性爱快感。

张金利感觉到洪丽娜的屄穴虽然狭窄,但却由于大量淫液的润滑,使得肉棒被紧紧裹着,还能顺畅的滑动着,再加上洪丽娜几近贪婪的需索,一鼓作气、毫不稍息的扭动着,让他很快的就达到高点。一阵酥酸难忍的刺激传至阴茎及阴茎根部,张金利虽然百般不愿就这么泄精,却也无可奈何。

张金利双手撑起上身,把全身的力道贯注在肉棒上,使劲地挺腰,做着最后冲刺地把肉棒送入屄穴的最深处。张金利急遽地喘着大气:“…啊啊…我来了…来了…全给你…了…啊啊……”

洪丽娜很清楚地感觉到,屄穴内的肉棒正急速地在膨胀着,令她的舒畅情绪也跟着在膨胀。洪丽娜把双腿高高举起,盘缠着张金利的腰臀;双手也紧紧地环抱着他的上身,让两人的身体紧贴得密不通风、水泄不通。

随即,一股股浓郁的热精,如水柱激射般地,从龟头冲入阴道深处,跟子宫内滚流而出的热潮不期而遇,互相涌撞的结果,形成一种如浪的澎湃,激荡出性爱的至高愉悦。“…啊啊…嗯嗯…啊啊…”两人的唿喊声此起彼落地交织着。

张金利的身体在一阵僵硬的抽搐后,缓缓地松软下来;洪丽娜也在一阵阵激颤中,不由自主地把指甲掐陷在张金利背后的皮肤里,印出一条条微微渗血的抓痕,以及几处弯月型的印子。

“…沙…沙…”电视的画面只是一片黑暗,节目不知甚么时候结束的,喇叭传出刺耳的杂音,渐渐掩盖过他俩的呻吟、唿吸声;只是,他俩似乎没多余的力气起来关掉它……

真是‘人逢喜事精神爽!’张金利以食指转着钥匙圈;嘴里哼着轻快的旋律,踩着跳跃的脚步在自家公寓的楼梯间。他回想着离开前洪丽娜娇羞地说‘…以后你要陪我看A片……明天我就那些假的东西丢掉…它做得再像,也比不上你…’……还有,警卫老叶对他暧昧、若有所指的笑容……

张金利在打开家门前,突然担心自己是否有能力再应付老婆的纠缠。

“咦!”张金利看着黑暗的客听,顿时觉得有点儿不对劲,平常客厅总是亮着的,老婆也总是坐在沙发上等着,而现在……

“谁!”张金利突然觉得在黑暗中有沉重的唿吸声,连忙随手开了灯,这才看到老婆正坐在沙发上运气呢!

“怎么啦?”张金利走近,坐在老婆的身边。

“哼!”老婆噘着嘴:“你不是说马上回来吗?怎么让我等了将近三个钟头?从店里回家也不过三十分钟!而且我在打电话去催你,电话却一直没人接。你说,你死到那里去了?……”一连串的质询,如连珠炮一般。老婆又委屈、又生气地说着。

张金利刚开始还一团迷雾,当他慢慢搞清楚状况后,才恍然大悟老婆为何生气,但随即一阵寒意冷自脚底,窜上脑顶。从老婆的质询,张金利明白那通色色的电话,原来是老婆打来的,而不是洪丽娜。

张金利灵机一动,连忙顺着老婆的话说:“是啊!我本来是要马上回家的,可是突然有客人来电说,他家的录影机坏掉了,还卡住录影带,让我去帮他修一修,所以就耽误了!”

“真的吗?”老婆的口气松了。

“是啊!”张金利开始发抖、冒冷汗。

张金利回想着,阴差阳错的找上洪丽娜,要是当时她喊叫一声:“救命呀!”那自己现在可能回不来了。张金利不禁喃喃地对老婆说:“你以后别再开这种玩笑了!会玩死人的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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